话。
“你今日闹的动静,要是传到老二那里,他该怎么想?”
“他要心里没鬼,自然不怪罪!”
陈鱼梗着脖子回了句。
许鹤宁被他气笑了:“那你砸东西是真的不信任他了。当年不是老二带着人绕过河口帮你突围,你已经当水鬼很久了!”
还有命在这儿闹脾气。
“义兄!那你呢,你第一反应想的是什么?!”陈鱼猛然站起来,双目赤红盯着他看。
嘉兴是个什么情况,他们都心知肚明,能控住场面的,也就只有刘灿了。
不然贾家的人怎么都跑不了!
就跟当年刘灿能悄无声息躲过所有人,把他救回来一样。
只有老二才有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!
在江海里,太子再能耐,都不能!
许鹤宁闻言,弯腰扶起一把椅子,缓缓坐下。
骑了半天马,背后的伤似乎疼得更厉害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放松紧绷的肌肉,眸光晦涩:“一开始也是恼的,所有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。但我们还是不该否认老二,多年的兄弟,真不该!”(?°???°)?最(?°???°)?帅(?°???°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