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没说破此事,沉默得像鹌鹑,各回各处,一下午绞尽脑汁的想好说辞,就等着云卿卿晚上再传唤。
李妈妈和翠芽也发现她行事有异。李妈妈在云家管事,把今日事情略吐琢磨,问道:“夫人,可是账目出问题了?”
云卿卿也不瞒她们,凝着眉点头:“这侯府才多久,这些人就大着胆伸手,看来还是侯爷和老夫人太宽容了。”
云家各位主子都是宽容的性子,可家里绝对不允许家仆起坏心思,在内务上极其严格。
她虽然爱躲懒,只管自己院子,长年在母亲和祖母的耳濡目染下也憎恨这些吸主家血的阴暗货色。
而且许鹤宁处处为她打算,她这个当家主母的责任就要担起来,帮他守好这份家业。不能外患未解,内里却先叫蛀虫给败了。
李妈妈见她是准备用铁手腕了,自个看大的人内芯是什么性格,没人比她清楚。她们姑娘看着闲散,在许多事上不较真,但真生气了必然就是要别人吃足苦头才收手的。
李妈妈就说:“夫人可要老奴准备什么?”
“不用准备。”奶娘如临大敌似的,云卿卿莞尔,“我就天天饿他们,看他们哪天才能醒悟自己来与我说实话。”
翠芽和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