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来,心里急得背后都是汗。
皇帝又沉默了片刻,看向他的眼神复杂,最终视线在他那双透着不羁的桃花眼扫过,给了一个字:“说!”
许鹤宁一揖,探手去翻朝服袖子,可能是嫌弃手里的笏碍事,直接塞腰带里,在众目睽睽下掏出一块叠好的帕子。
还是块粉色的。
离得进的人看得嘴角一抽。
这个水寇,在严肃的金銮殿掏个女人帕子干什么!
“这里包有臣发现的证据。”
他把躺手掌上的帕子摊开,似乎里头还包着什么。明昭帝让廖公公去把东西收上来。
廖公公捧着东西回去时,太子和大皇子都不约而同去扫了眼,只是看不清里面的是什么。一时都猜测不出许鹤宁到底要干什么。
明昭帝看帕子被捧到跟前,带着好奇一看,发现是两片烧焦的纸片,各留下两三个稀疏平常的字。
皇帝默念,发现根本没有联系。
“肃远侯,这是什么证据。”
威严地声音响起,许鹤宁才闲闲抽出腰间的笏,拱手回道:“臣昨儿在义庄,从那个刺杀伤及臣妻子的贼人身上找到的。好好的人也不知被谁放火烧了一把,还好臣眼尖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