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他就没有用早饭,来回奔波,五脏庙也在造反了。
他就勒停马匹,朝身后跟着的士兵说:“饭点了,先填饱肚子,今儿我做东。”
被晒得直冒汗的士兵们都欢呼一声,有人嘴甜,嘿嘿笑着引了他和云家婚事,再说一番吉祥恭贺的话。
正说着,前边传来一阵马蹄声,扬起一路尘埃。那策马之人利箭般与许鹤宁一众擦身而过,风劲刮得许鹤宁袍摆作响,他一扣腰间长剑,将飘扬的袍角给压了下去。
不知谁骂了声:“哪个小儿,长街纵马!”
有眼尖的人连忙去捂他嘴:“别喊别喊,那是武安伯世子,没眼力劲的!”
被捂了嘴的拽开他汗手,朝地上啐一口:“武安伯世子如何,现在又不是以前了。他还想巴结云家呐,云二姑娘都要嫁我们指挥使了,他再火急火燎赶回来有屁用!”
许鹤宁本不爱听闲话,往店里去的脚步因云二姑娘四字停顿。
他初来乍到,京城各家的关系没完全理清,可士兵那些话的意思是听明白了。
他回头,扫了眼前方已经不见身影的街头,从腰里掏了块岁银子,丢到刚才说话的士兵怀里,似笑非笑道:“给小爷说说武安伯世子和云家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