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柔软的手松开了他，韩离明白了，她不喜欢自己。
“不是你想要的，是吧。”他的声音低了一点。
北溪和韩离对视一下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兰落落说自己生病时死死拉着韩离，北溪就在想：有没有可能韩离能够替代江星耀？只是，实验证明是不行的。
韩离人很好，又温柔又体贴，很照顾她。只是北溪拉着他的手，没有任何感觉。
有这个认知的时候，她很难过，因为这意味着江星耀是不可替代的。
虽然北溪没有回答自己，但一切都尽在不言中。韩离叹了口气，露出一个笑，“还是做朋友，好吗？”
北溪点点头，跟着他笑，但嘴上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开心就别笑了，”韩离皱了皱眉，“你的眼睛在说「难过」，在流泪。”
她抬手摸了一下眼角，是干燥的，“没有哭，女孩子的眼泪是很宝贵的。”
啊！这句话是江星耀儿时对自己说过的，北溪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这样的感慨。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她的嘴角带着委屈，看着嘴硬的女孩韩离叹了口气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，“把你的想法告诉他，别自己憋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