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升堂——”
叶让抬头,两侧巍峨群山析出幻影,极速拉长,五颜六色,缩地成寸,再站起时,就是一排排手持玉笏头顶青纱帽的文武大臣。
而叶让的正前方有座最高的山,山化出威严方脸,吹胡子瞪眼,一脸凶相。
“哇呀呀,带犯人——”
叶让:“啊?”
这又是唱的哪一出?
“……月团子呢?”叶让问。
然而群山们还沉浸在戏中,无山搭理他。
等终于咿呀唱完,山体震动,地面跟着也晃动,刚刚站起来的叶让又被抖跪了下来。
三番五次尝试后,叶让懂了。
这就是让他跪的。
叶让趴在地上,歪嘴一笑:“我就不跪,我又什么罪,凭什么让让我跪。”
群山齐声唱了起来:“不识好歹——不识好歹——”
叶让笑:“怎么,你要会说,你就详细说说我如何不识好歹啊?”
他心想,我还没说你折腾呢,你怎么先说我不识好歹了?
群山幻化出无数飞影,在他身边飘来飘去:“想见她吗?”
“想见她吗?”
叶让回答:“想啊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