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做重活,养活一大家子。
叶让差点被自己这神奇的脑洞感动哭。
他想对花清月说句辛苦了,想抱抱她,可还没努力伸手,意识就陷进了漩涡。
朦胧中,大脑深处似乎在播什么画面。
有山有水有女孩子清脆的笑声。
“来世阿哥是绿叶,我就是红花。”
“一朵红花需要好多绿叶陪,你若要做那红花,阿哥就和你同归于尽!”
“阿哥的醋劲真大呀。”女孩子说,“单叶单花也能独自香,就看阿哥愿不愿替我折掉周围的绿叶了。”
“人有来世吗?”叶让问。
他问完,愣住。
是啊,有来世吗?
“花清月……叶让。”
他也曾想过,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连姓氏都无比的搭。
变小后,尤其当花清月也变小后,他有了种奇异的念头,他觉得自己本应该在这个地方,和花清月青梅竹马一起长大。
可大脑又反问他:“青梅竹马,年纪差这么多的青梅竹马吗?”
可那种熟悉感是真的,他从未有过的奇异之感,很久远又很熟悉。
如果这都是山神的游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