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叶让从不在睡前看手机。
所以叶让的手机从不会放床上。
花清月摸不到手机,就如备用心脏丢了,心凉了半截,魂惊到吐出了一半。
她坐起来,像失明的紫薇,双手摸着床,嘴里喊着:“手机,我的手机呢!”
声音一钻进耳朵,花清月另一半魂也差点吓脱身。
“我的嗓子,我的嗓子怎么了?”
花清月的手终于在大脑总司令的指示下,摘掉了眼罩。
花清月:“妈呀!”
这声妈呀,花清月终于听出了是叶让的声音。
她捂着自己的嘴,半晌没敢再说话。
她就这样掩着嘴,小心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子。
床头放着一身男人穿的衣服,床柜上工整放着一只手机——性冷淡风,原始出厂啥样,它就啥样,嗯,叶让的。
花清月逐渐doge化,惊到头变“柴犬”。
怎么回事?难道,她梦里飞到叶让家,提前同居了?
这个念头一经冒头,就被大脑掌管理智区域的细胞直接碾死了。
那么,只剩下另一个可能了。
花清月小心松开手,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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