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月:“哥!你别逗他了。”
你看看他现在多惨,你还取笑他。
花栖云眼仁乌黑,木头人似的盯着叶让娃娃:“嗯,所以姓叶的,你五音全吗?”
叶让:“小看我,你们苍族的歌,十年前我跟着小月学唱过不少。唔罗米啦恰……”
他还真的唱了句。
花清月再次捂住叶让的嘴,求饶似地看向哥哥,祈祷他别多想。
然而花栖云还是多想了,不多想是不符合他的学神人设的,他一想,心里明镜似的。
唔罗米啦恰,我的新娘呀……
“哦。”花栖云道,“那你可能真的是自作自受。”
“云仔,阿月团子!”又有热情的苍族人过来打招呼,“你俩怎么回来了?知道今天有热闹,回来吃喜宴呀?”
这人说着说着,就自动切换了苍族话。
叶让云里雾里,但也正是这听不懂的苍族话,又唤起了他的一丁点回忆。
十年前的苍族讲普通话的并不多,就连花清月也是如此,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,又慢又磕巴,说着急了,就不自觉地用上了苍族话。大多数时候,叶让都是连蒙带猜将过家家的游戏进行下去的。
花清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