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刃心生退意,小心拉拉李开的衣角,示意他眼睛放亮点,别打扰别人写信了。
李开心情激动,一点没注意到刘刃的小动作,说:“朝同志你知道洛在河吗?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道洛同志是女同志吗?”李开的声音逐渐压低,兴许心情太过激动,口音都冒出来了。
朝天矫眼神紧盯自己的信纸了,已经滴下一大滴墨水了,整张纸都毁了,他必须重新书写。心烦意乱的他没留心李开小声带着口音的话,所以以为他在问你知道洛同志是好同志吗?
“知道。”朝天矫面上不露丁点内心的烦杂,诚恳而认真的样子唬住了他们两。
细心的刘刃注意到桌面上那张毁掉的信纸,不由产生了心虚,扯着李开的衣服说:“问好了,我们走吧。不要打扰朝同志写家信了。”
李开一脸兴奋,没想到朝同志是这样的人,口味那么重,居然为了逃避劳动选择了农村乡姑。像男人一样的她,都不知道他怎么忍受的了。啧啧,朝天骄这样人,心机真重。他一定不能提醒他,万一朝天矫反悔了,他就没有好戏看了。
所以
,抱着不可告人阴暗想法的李开对着刘刃说:“刘同志,我们嘴巴要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