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那一个月,明明就只有一墙之隔,他却又不敢去见她。
当她离开时,他又开始心慌不安。
哪怕一句话不说,一次面没见,只要让他能感觉以她的气息,他的心就会安定。
可是她不在了,心也随着不在了,脑中总是无辜出现她昏迷时无助的样子。
他每天都有关注她的消息,当他看到她和李爵溪有说有笑时,身体感觉就如抽空了一般,让他难受不已,不知不觉竟跟了她一路,却没有想要离开。
“南宫泽,是你说要结束的,是你说我们俩已经互不相欠了,你现在这又是做什么?”江余瑶斥责。
本已经麻木的心,再次被掀波澜,但只是瞬间即逝,整个人再次冷静下来。
半晌,南宫泽冷冷飘来一句:“你想多了,刚刚只是逗逗你而已,这里不是只有你能住,我也住这里,刚搬来的。”
江余瑶:“......”
她觉得不是这个男人是白痴,自己就是一个白痴。
江余瑶也没有再搭理,大步走进电梯,南宫泽跟了进去。
俩人没有在说一句话,江余瑶按下了22层,南宫泽并没有伸手。
电梯门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