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只好把你带回了家。”
江余瑶明白的点点头,垂下眸子,低语:“谢谢!”
“现在酒醒了,我们可以谈谈了吗?”李爵溪问。
从美国回来以后,他不论是给她打电话,还是发短信,她都没有回,上过家两次,也是声称不舒服,闭门不见。
江余瑶沉默不语。
李爵溪继续说道:“事情竟然已经发生,逃避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我们必须去面对,我想听听你的想法。”
江余瑶无力的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。”
李爵溪伸手握住她的手:“余瑶,不是我的逼你,如果你现在不拿出决断来,只会越伤越深,痛苦的只会是你,他都已经不记得你。”
“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江余瑶抬头,睨视的看着他,声音哽咽。
半晌,李爵溪鼓起勇气,认真的说:“忘了他吧,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,若是你觉得在这里无法做到,我们回训练营去,我跟那边打招呼,我们调回训练营去当教练。
一辈子留在哪儿,关于这所发生的一切,不再回想,不再过问,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江余瑶一口回绝,抽回手:“爵溪,这不是你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