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爵溪!”江余瑶看向李爵溪,语气同样平静:“你说你是为了噬血而来,我没什么好说的,可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,但我还是想说个明白。
非常感谢你救了我,我也很庆幸我们相识,成为朋友,但也只是朋友,希望你明白。”
话已挑明说完,江余瑶潇洒的离开。
江夏看了一眼冷哲远,转身随江余瑶离开。
冷哲远挑挑眉,耸耸肩:“看来我们俩个都输了。”
李爵溪给了他一个眼神,转身离开。
冷哲远:“……”
什么人?简直比他老子还狂。
——————
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,江余瑶感觉整个人轻松多了。
之所以这段时间,她一直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,却有意无意的听着冷哲远说着关于南宫泽的事。
今天要不是江夏的话,她想她还会继续这样下去,哪怕知道他已经要结婚了。
心太小,装下一个人,想要将他摘出来,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今天全说了出来,以为会很难过,却反而轻松的多。
“你这是打算俩个都放弃?”江夏追了上来。
江余瑶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