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们说说这里的情况吗?”
阿朗打量看了看宫月寒,又看了看希诺和夜白,闭嘴不言。
希诺刚要掏出证件,却被夜白阻止,示意他不可鲁莽行事。
宫月寒笑了笑:“你大可放心,如果我们不是来救你们的,也不会对你们如此的客气。”
被说中痛楚的渔民,眼中的惊恐更盛了几分。
半晌,有胆大的低声说道:“我们是渔民,捕渔的时候被抓来的。”
宫月寒点点头:“这个我们已经知道,这里……还有其他地方,或者把你们抓来的人,有对你们做过什么吗?”
说话的渔民摇摇头:“我是最近才被抓来的,只是把我关在了这儿,什么也没有做。”
宫月寒将视线移到阿朗的身上:“你应该是来的时间最久的吧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阿朗低头不语,不是他不想说,而是不敢,眼中的惊恐就没有消失过。
“阿朗,难道你就不想离开这么吗?张阿嫂可在等着你回去,你可知道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,三个月了。”宫月寒有些着急的说。
提起张阿嫂,阿朗神色变了变,沉默片刻,好似下定了很大的绝心,阿朗抬起头:“我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