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连简陋都无法形容的房子,宫月寒心中再次涌上酸楚,如果她的男人无法再回来,那她和她的孩子又将怎么生活?
一张木桌,已经摇摇晃晃,感觉随时都会碎裂,几把木椅,恐怕已经是屋里最为结实的东西了。
不足二十平米的前厅,连一张可放东西的柜子都没有。
左则应该是卧室,门上的喜字已退色,但依然贴的整整齐齐。
女人拿着蜡烛走了出来,微弱的灯光照在脸,那浅浅的微笑却是那么的美。
“今晚你们就将就一下,阁楼有一间客房,因为我不能上去,已经好久没有收拾了,你们只能自己收拾一下。”女人歉意的说。
俩人并没有说话。
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是不是很不习惯?”
夜白微微笑了笑:“没有,比海岸边好。”
女人自然知道这是安慰话,可……她家的条件就在这儿,给不了他们更好的。
“对了,我去给你们拿被子。”女人再次摸黑走进屋里。
不大一会儿,便抱着已经洗到退色的被子走了出来。
宫月寒连忙上前接过:“我来吧,已经不早,你去休息吧,等会我们队长回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