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。
蒲一去学校之后,她便一言不发地坐在花园前面,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房东老太太过来跟她聊天,她也是无动于衷的。
房东老太太没辙,摇头晃脑地走了。
蒲一听房东老太太描述了迦妍的情况之后,特意请了两天的假,专心在家里陪她。
可迦妍对于他的陪伴没有欢喜,反而露出非常抗拒的情绪,她推着他的胳膊,“你必须去学校,现在去,赶紧去,在家里陪着我这个废人算怎么回事,快去,快去!”
她近乎疯狂地嘶喊让蒲一有些惶恐,没办法,他假装开车去上学,然后拐个弯,将车子停到迦妍的身后观察她。
迦妍始终是安静地坐着,以手托腮看向远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她并不回屋吃午饭,顶多吃个房东老太太递过来的水果。
一天时间不知不觉便消磨过去。
蒲一明白,再不想出解决的办法,迦妍会越来越严重的。
为此,蒲一再次去了荷兰的各大医院,就迦妍的这种情况进行了咨询,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是靠家人的疏导与关心。
蒲一自认已经很关心迦妍了,他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她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