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共两床,都是喜庆的大红色。
摸摸手工,那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出来的。
钱大缸在旁边说道:“听江婶说,这都是婶子精神好的时候自己缝出来的。床单被套都是买的好的布料。我去拿的时候,她让我搬着这两套,还让我告诉你,不许你回家。”
可怜天下父母心哪。
蒲一把新被褥全包好了,放到柜子里。
“怎么?你不用?你怎么睡?”
“天不冷,我在床板上一躺就行。”蒲一无所谓地说道。
钱大缸愣愣的,“那新被褥?”
蒲一淡淡说道:“到时候再说。”
钱大缸知道他是块硬石头,就没加劝说,而是拉过一个凳子,另外拉过一个给蒲一坐,“我什么都打听好了,你过来坐,我排着讲给你听听。”
蒲一坐下,眼睛微眯着看向钱大缸:“说吧。”
钱大缸头头是道的说道:“这个姚迦妍的母亲吧,听说比较迷信,每年都会领着女儿去佛寺烧香磕头。人倒是挺好的,心善,跟小摊小贩的买东西也不斤斤计较。认识她的人都说,她经常说想找个待女儿好的女婿,钱财啥的不重要,最看重人品。人好就什么都好,当然还得肯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