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要照顾瘫痪的植物人母亲,所有的精力都耗费在这一件事里,她眼里哪能放得下其他人其他事,不能当一个能为邵光荣打点好一切的好妻子,也不能当好邵家的好儿媳。
邵母很是焦虑。
邵光荣试图和他妈讲道理:
“小尤是个特别要强的姑娘,年纪不大,一个人就能撑起她家,怎么就拖累我了?您也别一口一个售货员的叫着,人家现在早不当售货员了,您的观念该更新一下,不是所有人都要靠国家安排工作,要进国有单位,我要是没有生意入股的分红,小尤的工资比我高好几倍!她不会成为我的拖累,也不需要我去出钱给她妈妈治病……”
当然,他是做好了要和尤丽一起承担的准备,要不着急赚钱做什么。
但这话要告诉他妈,他妈只怕会炸的更厉害,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,邵光荣心里还是有数的。
邵母想的根本不是钱。
照顾一个瘫痪的植物人,仅仅是钱吗?
她想起儿子身上医院那股消毒水的味儿:
“能挣钱就行了?我们邵家个个都勤勤勉勉工作,虽然不是大富,却也不缺吃穿,我眼皮子还没那么浅一定要让你找个有钱的对象,你想说这个小尤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