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夏大军都听不进去。
屋里搭着灵堂,樊雨哭哭啼啼,夏大军连亲娘最后一面都没见着。
见什么见啊,樊雨说不知道他哪天才能回来,做主把夏老太送去火葬,现在夏老太的骨灰,就装在小小的骨灰坛里。
“大军,我也没办法,这是别人家的房子,不让我停灵,就这样,房东还来找我好几趟,连灵堂都不许我搭,我想着娘不能悄无声息就走了,硬着头皮请人搭的灵堂。”
商都的住处,是租的。
租金给的不算低。
但租客在房东的房子里结婚能理解,租客死在这房子里,房东多晦气啊。
要不是看樊雨是个女人,还带着个小孩子,房东真想带人把灵堂给掀了——在别人家里停灵,是什么事儿?人有病就该送医院,在医院里去世,直接拉火葬场去,再弄回老家安葬,这才是正常的流程。
这房子,人家没法住,以后也不能租。
夏大军浑浑噩噩的,直到房东来找他说话,他才终于回过神来。
他娘真的死了!
夏大军跪在地上嚎啕大哭,身型比较魁梧的男人,哭成那熊样,房东也有点不落忍。
“唉,房子的事我们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