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红霞不为所动,烧掉了就烧掉呗,免得看了心烦。
夏红霞还以为自己躲过这些烂事了,哪知道两天后一大早她眼皮就跳的厉害。
老话说左眼跳灾、右眼跳财,她是两个眼皮轮流跳,跳的她切菜差点切到了手。
果然,半小时后,就有人找上门来。
“夏红霞小姐是吧?有人想见你,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,还有夏红兵先生。”
夏红兵被侒排晚上守铺子,平时就睡在门面后隔出来的小隔间里,踩一双拖鞋,哒吧哒吧走出来,眼角还带着眼屎……来人都不由皱眉:
“你就是夏红兵先生?”
“……”
他是叫夏红兵,但啥先生啊,夏红兵有点怵。他倒是在外面欠了赌债,可收债的找上门,说话也不可能这样客气。
收债的也不可能穿西装打领带。
夏红兵想了想,躲在了夏红霞身后不吱声,夏红霞就快气死了,这就是她爹,还特么是亲的!
“谁想见我就见啊,我生意不要做的?”
来人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:“虽然不知道具体数字,但这应该够弥补你们关门一天的损失了。”
钱!
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