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晓兰挂了电话,心情也不好。
潘保华看见了就问她,“发生了啥事,谁让你不痛快了?”
夏晓兰摇头,“和张家无关,是另一件事。”
她倒是情愿陈旺达所说的帮忙是指钱,显然陈旺达并不那么想,亏掉的钱是一笔巨款,但陈庆的人长歪了,陈旺达更不能接受。
果树长歪了能修枝,陈庆长歪了,她能咋办,砍手还是砍脚啊?
夏晓兰三言两语把陈庆的事讲了:
“三哥,你说这样的人,还能掰正吗?”
潘保华之前还觉得法恩“认贼作父”,马上又出来个骗全家的陈庆……他看着夏晓兰的目光都古怪,似乎在疑惑夏晓兰咋总遇到这样的人。
“歪脖子树都能掰正了,人有啥不能,你要把他给我训几个月,我保证他老老实实的。”
夏晓兰一头黑线,“那不行,陈庆是纽约大学的学生,哪能跟着您几个月。他以前也不是这样,特别朴实懂事的一个人,到了美国变成了这样。”
陈庆在京城上大学还没变太多,夏晓兰也没听过他管家里要钱很凶之类的话,他在对外经贸大学里也是拿补助,拿奖学金的,假期还跟着教授跑腿,根正苗红的好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