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夏晓兰一眼。
唐家和何家的联姻是不是完蛋了,唐元越说了不算,得让两家的大家长发话。
寒暄两句中年人就走了,唐元越将盒子递给夏晓兰:
“我一竞价,杜二少必然捣乱,我就请一位世叔出面拍下。”
盒子里正是夏晓兰看中的阴阳鱼玉佩,一码归一码,夏晓兰还是说了谢谢:
“我回去后再把钱转给你。”
“好!今晚的事我知道你很生气,认为我利用了你,事情呢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狡辩,算我欠你一个人情,你想什么时候兑现都行!我刚才没有说错吧,我们认识了这么久,至少能算普通朋友?”
唐元越说了一通,夏晓兰回敬一个白眼。
“再见,唐总!”
到这个拍卖会来的人,估计没有人是坐计程车来的。
夏晓兰就要开个先河,和白珍珠打车回去。
唐元越说俩人是普通朋友,夏晓兰马上叫他“唐总”,严格划清界限的行为,让唐元越发笑。
然后杜兆基带着人走出来,唐元越脸上的笑容更甚:
“兆基,有空来家里坐坐,我呢和你大哥比较熟,和你就来往较少了,我有个预感,我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