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也不会大肆摆酒宴客。
不过心里有气也没办法,再不想把周怡嫁给他,他和周怡也是领了证,现在他就是板上钉钉的周家女婿。袁翰一点都不生气,还劝他妈:
“小局长和小科长能和周家比吗?越是大的领导,越要注意影响!您可千万别在周怡面前露出不高兴的情绪。”
袁母白了袁翰一眼:“你妈没那样傻!”
不过办酒席低调这桩能解释,面子图不了,里子总是有吧?
袁母和周怡生活一段时间,发现儿媳妇平常真是不把钱当钱看。按袁母的想法,像周文邦这样的大领导,平时不知道捞了多少钱在手里,只有周怡一个独生女儿,周怡出嫁能亏了她?
袁母问周怡有多少嫁妆,袁翰都不知道:
“昨天听周怡说,她妈替她买了被子和脸盆之类的,都照着风俗来的。”
袁母放下心,总算露出点笑:“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,除了被子和脸盆,周家肯定给了压箱底的钱。”
袁翰也这样想。
袁翰自己的积蓄,加上他两个姐姐出了钱,还有卖古董的钱,才置办好了结婚用品。
等他和周怡结了婚,他两个姐姐要回老家,他妈却要留下照顾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