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样说,她还是在卫生间磨磨蹭蹭待了好久,热腾腾的水蒸气烘的她整个人都快燃起来了,还是汤宏恩怕她在卫生间昏倒,出身催促:
“阿芬?”
“……我马上出来。”
汤宏恩看见她出来就笑。
有这样的新婚夫妻吗?洗了澡出来,衣服还穿的规规矩矩的,除了发梢的水汽,真看不出来这是个刚洗过澡的女人。
不过把穿戴整齐的衣服,一件件亲手脱掉的,不正是丈夫的权利和乐趣吗?
汤宏恩伸手把刘芬拉住。
“阿芬,你很紧张?”
汤宏恩坐在床边上,刘芬却是站着,身材娇小的她只有这样才能居高临下。
就这样,她也丝毫没有占上风的感觉,眼神根本对不上焦,嘴倒是挺倔:
“我、我不紧张!”
不紧张呀。
那牙齿为什么会打颤?
汤宏恩闷声失笑,把手伸向自己不紧张老婆。
一颗扣子、两颗扣子……
一件外套,一件毛衣……
不紧不慢的,最后只剩下贴身的内衣。牙齿在轻颤,肌肤在颤栗,虽身材娇小,却颇有真材实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