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她,“你兜比脸都干净,哪有钱付给我?”
夏子毓冷笑,“细龟只是被安排来看着我的,有人出钱替我整容,还教我跳舞,教我学洋文,你说付钱的人对我是不是期望很大?花了这么多钱在我身上,我现在没钱,难道将来也没钱么!”
妓女被夏子毓说服了。
“我相信你了,你脸皮真的很厚,天生就是干我们这行的,现在没钱,等你正式入行肯定不缺钱。”
廉耻心是个没法度量的东西。
有的女人是被迫入行的,像夏子毓这样坦然积极的,细龟的相好也不是经常见。
不像她们这种路边的流莺暗舱,培养夏子毓的人显然要把夏子毓训练成高级交际花……细龟的相好笑的花枝乱颤,高级交际花是文雅的说法,其实就是高级鸡。
能拉人入行一起堕落,妓女快活极了:
“好呀,我教你!”
夏子毓放在桌下的手握成拳头。
她改变过一次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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