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年也没想过要收一名女弟子,她是要比你们这些男同志贴心细致。”
周茂通叹息,老师还是一点没变,随时能把天聊死的本事,大概也遗传给了茅国胜。
这才是嫡亲的父子俩。
但老师有本事也有资格胡说八道,茅国胜本事不够,却只学到了胡说八道的本事,这像话吗?
想到自己刚刚到鹏城,师母拉着自己说的话,周茂通就觉得肩上的担子很沉重。
师母所托,他不能不办,以前跟着老师学习的时候,他吃过的多少顿饭,都是师母做的。
年轻求学在外,老师教导他,师母却照顾他。
想到过去的时光,人到中年的周茂通眼角微湿:
“老师,我有一个不情之请,希望您能同意。”
茅康山不太舒服,“我都答应要给粤省建工当顾问了,难道还不够?”
刚才已经捅了周茂通一刀,现在又对准心窝子来了一剑。要不是周茂通如今也算个台面人物,真想哇一声哭出来:知道自己不如小师妹受宠是一回事,老师难道就不能稍加掩饰么!
周茂通眼神幽怨,“老师,说的是国胜兄弟的事,您看连我们建工局都改制成了企业,我寻思建筑这一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