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愁的很。
偏偏茅康山不想邻居看热闹,夏晓兰又跪又敬茶的,早把房门关上。
但顶楼闷热,窗户开着透气,茅国胜老婆在窗户那里探头探脑,就被发现了。
“国胜啊,你们上来做什么。”
公公语气不算热切,小儿媳妇飞快看过客厅里的东西,两只眼皮都在狂跳。
茅国胜眼皮没老婆那么浅。
既担心被亲爹连累,也有几分孝心是担心亲爹晚节不保。
看到客厅里重重叠叠往上堆着的许多礼物,茅国胜的一颗心高高提着:
“我听说有人往家里送东西,就和淑琴上楼看看……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。“
茅国胜颇为生硬的补充了最后一句。
结果看起来,他爹妈并不需要帮忙,一桌子丰盛的饭菜,老爷子还在美滋滋喝着酒,再一看,酒还是特供茅台!
茅国胜的脸色太不好了!
茅康山眼皮一抬,“你既然来了,我给你介绍下,这是夏晓兰,我刚刚收下的关门弟子。晓兰,他是国胜,我的小儿子,也在省建院工作,就住对面三楼,这是我小儿媳妇郑淑琴。”
果然是茅老师的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