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廊的人,就算把夏红霞找回来,线却扯断了,剩下的两个人就找不到。
能干这种事的,必然是个不小的团伙,怕被暴露,一旦打草惊蛇,这些人到山里挖个坑把王金桂和夏红兵埋掉一了百了,上哪儿找人去?
阿华说的,杜兆辉能理解。
杜家的生意本来就半黑半百的,杜兆辉自己在香港时没少接触。
他觉得人命不值钱就是这原因,干走私的,内讧的有,黑吃黑也有,还有和条子火拼,填多少条命都不够的。
夏大军似懂非懂,他就晓得,大少爷为了他家的事儿专门跑了一趟羊城,费心又费力,现在还要和羊城道上的人见面。
阿华见杜兆辉有听的意思,就继续往下讲:
“上次和我在医院交手那个,我们下来也查到了她的背景,她姓白,是羊城人,家里以前是开武馆的,在羊城很有名,教出了不少弟子。不过后来武馆没落了,现在她就是在鹏城做生意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白家武馆的牌子还是能招到一批人……我们这次找的,是羊城道上这几年冒头很快的新人,这个人手下聚集了一批三教九流的人,从火车站延伸到外面,问他找人,肯定错不了。”
阿华心想,夏大军的家人下了火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