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!”
“妈,你不要乱说,无凭无据的,关晓兰什么事儿?”
王建华也莫名其妙,说手伤呢,怎么扯到了夏晓兰。对了,夏晓兰参加了今年的高考吧?也不知道考的怎么样,却是不好问子毓一家人。
不过夏子毓越是遮掩,王建华越是要追问。
最后夏子毓终于忍不住吐口:“还是过年时候闹的一出,就是我二婶把二叔给砍伤,奶奶跑去学校门口闹事,你还记得吧?那天到最后,所有人师生都站到了晓兰那边,把我们家所有人都当成了坏人。我们离开后,‘张记’的生意一落千丈,原本很安稳的做着生意,忽然有人各种找麻烦,最后连店面也不让我爸妈租了,你也知道这店能开起来,当初全靠一中的孙校长帮忙,孙校长态度大变,我妈就说……就说是晓兰在孙校长面前,说不让张记开下去。”
王建华满脑子疑惑。
夏晓兰一个学生,还能指挥动校长啊?
夏子毓语气艰涩,说‘张记’关门大吉后,她爸妈只能去省城摆摊谋生。可屋漏偏逢连夜雨,她爸晚上去拿货,却被人给袭击了。
说到这里,张翠好像魔怔般反复念叨:“就是夏晓兰,就是她,是她干得!”
王建华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