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断四个人的手,剩下的那个人大概就知道啥叫害怕,那四人痛的在地上拱来拱去。葛剑把完好的那个人拎过来,对方已经吓得软成一滩泥。这几人当然不是啥好人,拿人好处就替人办事儿,喊打喊杀时声音大,吹牛逼时响亮,遇到他们自己头上,就怂了!
号称是只要给钱,就没有摆不平的事儿。
那是没遇见过能一个打五个的狠人,像夏晓兰这样年轻的女同志,说打断手,连表情都不会变一下的,对混混的心理冲击力也是极大的。
“好了,问问他。”
葛剑把对方头给扯起来,“不好好回答,下一个断手的就是你,别人断一只手,你就要断两只,谁叫你辜负了夏小姐的善心呢!”
把嘴里的东西扯出来,对方大口大口喘气。
“水、我要喝水……”
七月份,他们晒了几小时,缺水的感觉太难受了。
葛剑捏着他脖子,“老实回答夏小姐的问题。”
嗓子渴的像有火在烧,晒得头昏眼花,被打断手的同伴,手就那样以怪异的角度扭着,那是真断了。
混混视线都模糊了,眯着眼睛也看不清坐在那里的夏晓兰。
多好看的一个女学生的,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