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是从头批到脚,把樊镇川损的够呛。在河东县,没人敢这样和樊镇川说话,今天要不是在市委招待所,樊镇川能叫夏晓兰当场试一试他是不是年纪大体力不好。
夏晓兰越是损,樊镇川越是想得到她。
驯服烈马的过程总是很有趣,夏晓兰若是千依百顺,樊镇川说不定很快就厌倦。可夏晓兰长得柔弱,偏偏性子烈,樊镇川的征服欲被激发了。
“晓兰,女人牙尖嘴利有时是一种可爱,一旦过了头,就会起反效果。”
李栋梁上前一步,“夏小姐说话时,你好好听着就行。”
李栋梁伸手去抓樊镇川的衣领,樊镇川的司机一动,葛剑已经逼了过去。师兄弟配合默契,把樊镇川的司机逼到了死角,樊镇川想去拉夏晓兰,葛剑快速回身,一拳打在樊镇川的腰上。
这拳头,是能隔着牛皮打碎猪肉的,樊镇川只觉得后腰剧痛。
葛剑已经返回夏晓兰身边。
“镇川!”
“领导!”
“樊……”
一屋子人都吓坏了。
樊镇川在市委招待所有忌惮,却没料到夏晓兰的人敢在招待所动手打人,打的还是樊镇川本人。
樊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