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晓兰看了看这破屋子,“我去捡点柴回来。”
她想顺便观察下大河村,看看能从哪里弄点钱,兜里没钱就没底气,再好的计划也实施不了。
大河村很穷。
当然,83年全国就没两个不穷的村。
贫穷是地理环境和历史遗留下来的根深蒂固,也是时代的局限,从土里刨食,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。
夕阳西下,河边有几个妇女在洗衣服。
大河村顾名思义,一条大河从村边流经,要说资源,按理说河里的鱼属于无主之物,捞起来就能去卖钱,村里人不是不敢去城里卖鱼……鱼是天生天养的,这河段却属于村里的,是村民的集体财产,偶尔抓几条鱼上来解解馋可以,拿去卖就不行。
夏晓兰对于偷偷抓鱼去卖没心理压力,她和刘芬唯一的家当就是那20斤红薯,都要饿死了讲什么道德洁癖?
可惜她没有工具,也不具备徒手抓鱼的技巧。
河两岸长满杆粗株高的白花苇,要是5月份,夏晓兰或许还能捋一点芦苇叶卖给城里人包粽子,现在端午早过了,这东西不是人民群众迫切需要的,赚点辛苦钱都不行。
编席子,编背筐去卖?
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