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错?”
“胡言乱语!”靖国公面色一沉,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桌子,“满京城的世子贵胄、青年才俊,到了你嘴里就没好话了。这种话你在家里说说也罢,要是传出去了,你让爹这张老脸往哪儿搁?”
齐嫣往常哪里受过这种严厉的语气,一时又急又委屈,顿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。
“好了好了,老爷您就少说两句罢。”国公夫人及时赶到,一把搂过了小女儿,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,缓声道:“以咱们堂堂靖国公府,难道还养不起嫣儿吗?即便将来老爷您和我都去了,嫣儿上头还有哥哥姐姐们,还能让谁欺负了去不成?还是嫣儿开心最重要,老爷您说是不是?”
齐嫣见了国公夫人,便趴在她肩上落泪,听闻娘亲为自己说话,也不搭话,只一个劲儿地点头。
“你就惯着她吧。”靖国公无奈地摇了摇头,正欲暂且将此事揭过,便听仆人前来通报:“老爷,有贵客来访。”
未待靖国公迎出去,便见一道挺拔的身影踏入了正厅。他一惊,立刻跪地行礼:“老臣不知皇上圣驾,有失远迎,还望皇上恕罪。”
萧景承朗声笑了笑,“靖国公不必多礼。朕微服私访,顺道路过了靖国公府,一时心血来潮,靖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