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吼道:“我这四年做的一切难道还不够向你证明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吗?”宁愿立兄弟为储君,宁愿忍受朝中大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进谏,也要替他那唯一的逃跑的妻保留中宫之位。
她闭上了眼眸。是的,作为大楚的帝王,他所有能做的不能做的都为她做了,她还在犹豫什么,纠结什么,矫情什么?
他捉住了她的手,放到自己的胸膛上,“你连……连孩子都愿意为我生,却不愿意同我在一起。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?把心挖给你看一看?”
阮盈沐的指尖像是被烫着了,蜷缩着往后退,却被他抓着摁住了,“你有没有心,阮盈沐?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痛?”
当初的豫王殿下,七情六欲只知晓憎恶,是她自顾自地硬生生地闯进他毫无准备的心房里,教他初尝情爱,教他感受男欢女爱,搅了个天翻地覆后却又毫不留情地彻彻底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。
“我怎么没有心?”阮盈沐蓦地也激动起来,脱口而出道:“你当我日日夜夜就很好受么?多少次我夜里从梦中惊醒,以为你还睡在我身边,一摸过去除了丁点大的小包子,便只剩冰凉的空气。前年百姓之间突然流传新帝呕心沥血过劳病倒,我只能六神无主地日日夜夜跪在佛祖前,祈求佛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