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……殿下您知道的,这件事我没有选择的余地。”
她这么说,萧景承倒也能理解她的身不由己。况且那时她同他不过是陌生人,难不成还能真如她胡诌的那般,是因为爱慕他才嫁给他的?
“好。”他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,“下一个问题,你同萧煜是否是旧识?”
这个问题,她在东竹居曾经逃避过一次,现下她只能承认,“是,我同太子殿下是旧相识。”
萧景承的手指瞬间僵了僵,看向她的眼神也冷了冷,“我问过你几次,你都骗了我?”
到了这时,阮盈沐反而不怕他了,避重就轻地坦然回答道:“我曾在宫外见过太子殿下几次,但不过点头之交,彼此都不清楚彼此的身份。祭神大典那日,是我第一次知道,他就是太子殿下。”
“点头之交?”萧景承重复了一遍她的用词,“点头之交,他看你的眼神会如此露骨?”
阮盈沐不自觉地颦了秀眉,“我进宫几次,同太子殿下接触甚少,一直是发乎情止于礼,殿下您误会了。”
她不知他们兄弟二人之间有何嫌隙,豫王殿下又为何如此执着于误解太子殿下。即便现下已有证据表明一直想要殿下性命之一的,便有皇后娘娘一份,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