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边翻来覆去地折纸,齐嫣则在书桌前翻看书籍,几人各做各的事情,殿内氛围看起来一派和谐。
“年前本宫生了一场病,昨日才好了一些,便错过了年初一的宴会,因而也好久未见过豫王殿下了,豫王殿下身子近来可好?”
阮盈沐叹了一口气,低声回道:“娘娘关心,殿下自从大婚后,身子便一日比一日见好,连药都暂且停了,若不是在惜春居碰见了刺客,现下兴许都能痊愈了。”
荣妃娘娘听闻,面上闪过一抹讶异的神色,“你说豫王殿下将药停了?为何?”
一旁假装认真读书的齐嫣也猛地一回头,瞪大了眼睛瞧着她,等她的回答。
阮盈沐心中有些好笑,怎么人人都对豫王殿下如此关心?面上还是不露声色,“盈沐也不知,想来应是殿下身子渐渐好了,便不想继续服药了吧。那药也着实是很苦,我光是在旁边闻着,便有些受不住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荣妃点头道:“是药三分毒,既然豫王殿下身子已经好多了,不再服药也好。”
两人又说了几句话,阮盈沐心中正琢磨着如何向荣妃娘娘告退,便听外间传来禀报声,进来一位公公,“荣妃娘娘,皇上今日设家宴,派奴才来传话,请您带着七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