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么,难不成你还能像掐我那样掐过七皇子吗?
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屑,萧景承突然凑近了她,阴恻恻道:“你真的想知道他为什么怕我吗?那是因为,我曾经将他扔下去御花园的池子里,宫人们若是再来得晚一点,恐怕就得淹死了。”
阮盈沐被他的话惊得往后退了一步,很快便掩饰地低垂了头,干笑道:“殿下说笑了,妾身可不禁殿下逗。”
“逗你做甚?”萧景承懒洋洋地重新靠回了床头,“不信你待会儿自己问问看罢。”
阮盈沐心道,我哪里敢问这种事。
她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裳,走到门前轻轻打开了门,便见萧煜正坐在桌子前,七皇子趴在他背上同他咬耳朵,他一边耐心地听着,一边轻笑点头。
“太子殿下,七皇子。”阮盈沐福身行礼,萧煜扒拉开萧哲,起身温柔抱歉道:“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们休息了?”
阮盈沐连连摆手,“没有没有,我同殿下醒来已经有一会儿了,睡得是久了些。”顿了顿,她做了一个手势道:“太子殿下和七皇子先进内室吧,殿下已经起了。”
萧哲躲在太子哥哥身后,一步一步往内室挪。尽管他的东兰居同东竹居不过几步路,但他从未踏足过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