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力道就乖巧地躺到了床上。
萧景承将被褥盖到她身上,忍不住数落道:“自己病成这样也未察觉,还要逞能叫人来给我看病,你这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?”
一盏茶的功夫后,妙手先生过来了。萧景承自己也早就上了床,此时已经放下了床帘,只将阮盈沐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腕放了出来。
妙手先生在腕上搭了一块锦帕,为她诊脉。
“如何?”
妙手先生收回了锦帕,沉声道:“回殿下,王妃应是昨夜受了惊吓,又受了风寒,引起了发热。”
萧景承道:“昨夜她也就在府里来回走了两趟,怎地如此严重?”
妙手先生心道,恐怕不只是在府里走了两趟。但面上依然云淡风轻:“想来是王妃身子骨弱了些,因而得了风寒也会比旁人凶险了些。然殿下不必过分忧心,草民这就开几副药方,服了汤药便会有所好转,后面再慢慢调理,并无大碍。”
沉默了片刻,萧景承应道:“如此便有劳先生了。”
妙手先生起身,顿了顿又嘱咐道:“殿下暂时最好还是离王妃稍远一些,您的身子恐怕禁不起一场风寒了。”
帘帐中传来了一阵咳嗽,随后里面又道:“本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