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轻,委屈极了。
萧景承见她这样,难的没有动怒,只问道:“难道成婚之前,无人教导你该如何侍候夫君吗?”
阮盈沐低垂着的眼睫轻轻煽动了几下,手上继续跟衣带较劲,声音依然很轻:“妾身自幼便没了娘亲,将军府事务繁多,大夫人素日里繁忙,一时便疏忽了这些教导,妾身委实是没学过的。”
萧景承自上而下凝视着她,目光颇为专注,也不再责问她。越是生在高门贵族,嫡庶之差便越大,里面的龌龊斗争也越多。想来她也不过是一个牺牲品罢了,只是不知……
想到这里,他的眼神变得更为幽深,只是不知你是否也是带着别的任务和用心嫁进了豫王府。
“好了。”阮盈沐终于将锦袍穿好,又接过了雪白的狐裘披风给他披上,踮着脚,细嫩白皙的手指翻飞,替他整理好毛绒绒的领子,这才算是完成了任务。
她暗自在心里吐了一口气。
这边贺章早就拿来了轮椅,搀扶萧景承坐了上去,腿上盖了厚厚的被袄,推出了房门。
阮盈沐跟在他身后,一行人慢慢往外走。她瞧着萧景承坐在轮椅上的模样,心里不由喟叹道:豫王若非寒疾缠身,应当是我大梁第一风流潇洒的美男子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