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都在支票上面。
薄祁烬开始填写金额,大概是写得太顺畅,以至于……多了个零。
目光对视,慕婳情绪平淡,“我也是讲道理的,不义之财分文不取,你换张支票重新写。”
“我就只带了这一张,”薄祁烬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支票的边角,眉目温和,“钱不能白给你,但也收不回来了,不如,你再帮我带他十天,没什么特别的要求,别饿着他就行,十天之后多余的钱就全部抵消,这样可以吗?”
慕婳接过支票,轻笑着感叹,“薄总的钱可真好赚。”
她只喝了一杯红酒,刚刚好,不会醉,但能睡个好觉。
明明很随意,却偏偏有种烟视媚行的味道。
“你不问问家属的意见?”
薄祁烬说,“我做主。”
“哦,那你走吧。”
“我看他一眼再走。”
慕婳懒得看他,态度敷衍,“上楼,左拐,第三间卧室。”
她去厨房倒水喝。
没过一会儿,薄祁烬就叫她,说孩子不在房间里。
怎么可能呢?
结果慕婳上楼一看,房间里确实没有。
“诶?去哪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