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婳嫌弃,扭头就想把嘴里的果肉吐进垃圾桶,却被薄祁烬捏住下颚吻住。
“胡说,明明是甜的。”
果肉成了果汁,整个口腔都是酸的。
“一半财产,”慕婳一脚踢开薄祁烬,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手机继续没打完的游戏,“另外再多加一百万。”
薄祁烬低笑,“亲一下就一百万?”
他喝了两杯红酒,整个人的气场都是温和的。
“是啊,就这个价,”慕婳伸出一根手指抵着男人的额头推远,“出去,我困了。”
从慕婳在病房里醒来那一天起,薄祁烬就发现:他在,她会睡不着。
慕婳在拉斯维加斯玩儿一个月,每次薄祁烬过去都是在酒店另开一间房,即使早到,也是等她睡醒了再进她的房间。
“困了?那你睡,明天再给你摘新鲜的吃。”
薄祁烬端着只少了一颗的葡萄起身往你外走,到门口的时候停下来,“慕婳。”
慕婳抬头看他。
对视几秒,薄祁烬说,“晚安。”
慕婳关了灯,并且翻了个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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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和结婚一样简单。
只要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