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笈又急又怒。
“我只是把她带来, 又没动手。”
“那我现在动手了吗?没有!我也只是在一边看着,就像你刚才对孟鱼那样。”
傅笈跑的大喘气, 带了哭腔。
“卧草!司徒你个王八蛋, 阴司都说你心眼儿小, 睚眦必报, 逢价必砍,果然是真的。”
里面又传来撕裂声,傅笈的上衣也被咬掉了。
司徒渊舟懒得理他, 不知道哪里弄出个锅盖,叭的一声盖上面。
孟鱼这会儿缓过大半,脸色好看许多,不像刚才那么苍白。
“司徒先生,傅笈刚才的话很奇怪,说阴司即将腥风血雨。”
司徒渊舟很淡然,嗯了一声。
孟鱼好奇,可是既然他不主动说,一定有不说的理由,她也就不会多问。
“刚才说凤慈安杀我,除了报仇还有别的理由,是什么?”
司徒渊舟:“很快就是决赛,你有竞争力,没了你就等于少一个竞争者,他们会安排别人进去。除了这些,背后还有很多牵扯。比方说如果你没了,可以嫁祸给阴司某些当权者,当时候傅笈会是证人。人死不能复生,他空口白牙的乱扯一通,谁知道真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