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？”
“我是谁，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老者微微张开手心，里面有一团浓郁的黑色气息。哪怕孟鱼没见过，也知道那团黑气不一般。
她的灵气可以在手心随意流动，而老者的那团黑色气息里，有戾气邪气阴气等六七种混合。几种不同的气息时而分开，时而合拢，顺畅的犹如呼吸一般自然。
不用动手，只看这股气息就知道，她可能不是对手。
老者见她不动手，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“算你识相。我是个爱才的人，只要你愿意拜在我的门下，我今天可以放你一马。”
收徒？
孟鱼：“你就是钟伟和佟玉皇的‘师父’？”
邪修的“师父”，一直都是她寻找的目标。
老者摸了摸胡子，眸中划过极为轻蔑的眼神。
“那种东西，怎么可能是我的徒弟。我的徒弟钟灵毓秀，天资非凡，早晚是修真界开山创派的绝顶人物。什么钟伟佟玉皇，都不配。”
孟鱼想问的有很多，可是她没有时间。楼下的小孙和梅兰心还等着她，千万不能让他们出事。
既然不是她一直都在寻找的“师父”，孟鱼再也没有半句废话。默默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