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妾身的病,是不可能侍奉皇上的。娘娘若愿意容我姐妹二人安居在此,我们愿竭尽所能辅佐娘娘,诚心供娘娘驱使。妾身不才,幼时得外祖亲自开蒙,于书卷上的道理懂得一些的。姐姐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虽未必入得娘娘的眼,能给娘娘逗个乐解个闷便算是我们的造化了。”
福姐儿蹙了蹙眉头,她从来没试过给任何人施压,今日这位尉迟常在的贸然投诚,必然事出有因?
果然就见那尉迟兰从腰上取下两只香囊双手捧着,垂头道:“此物虽非娘娘所赐,但妾身为表诚心,愿意时时佩戴。娘娘便有旁的吩咐,妾身也必无不从。”
福姐儿心中一跳,望着那香囊大概猜出了来历。
尉迟兰会说这番话,必是感觉到了某种危机,如无意外,这香囊里头应是加了叫人不能孕育的东西。甚至福姐儿猜得出这香囊是谁叫送过去的。
福姐儿扬了扬手:“不必了,本宫从来不求人人顺服本宫,彼此相安无事就很好了。你们进得宫来,就是我们一般姐妹,以后不必再说这样的话,也无需如此忌惮本宫。这香囊,本宫留下了,叫人用伤害自己身子的法子来表忠心,本宫岂不真成了奸人?”
福姐儿叫曼瑶收了香囊,送那尉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