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体弱多病,纸一样的苍白的肌肤少了一层健康的血色,秀美如雪顶琼苞,颤动的眼睫就像是一只白色的、柔弱的蝶。
听闻眼盲者无法视物,自始至终都活在自己想象的世界,比寻常人更加孤独。
深知孤独有多么可怕的小花萝心底一软,轻声安抚道:“你撞疼了吗?别害怕,拉着我的手,我带你出去擦药好不好呀。”
小道长一言不发,冷的像一座冰山。
阮阮柔声细语:“放心,我是万花杏林门下的弟子,多少懂一点医理,过来呀。”
小道长神色郁郁,没什么反应,阮阮一个指令她一个动作,举止间没什么活人的生气,反而带着一股放弃自我的无谓。
阮阮给她上了药,柔软温热的指尖落在冰冷的肌肤上,小道长终于有回应了。
她体凉畏寒,上药时不自觉的向温暖的小花萝靠近,嗅到她袖间独特的药草香气,轻声说道:“我是摇光,纯阳摇光。”
阮阮有些意外,礼貌的对她笑了下,柔声回道:“我是阮阮,万花的裴阮阮。”
她收好药盒:“这个时间没有人会过来的,他们看不到你,淤青很快就会消退。”
摇光过了一会儿才点了下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