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号过来问他、不停地骚扰他。
把海苔放进嘴里,咬得窸窣作声,又鲜又甜的味道在舌底留了很久。
沈寅初看着他吃完了,正好手上也做完了一个加量版煎饼果子——生菜他特地压了几下,还是跟果篦儿差不多厚了。
“好嘞,”沈寅初想了想,又补了一句,“再过个一个礼拜,下下个周一。到时候早上也开门了,那边图书馆占座的人多,整点早餐卖!你要是早上想吃也过来!”
小男孩听着,也不知道听没听见,没点头也没反应,转身走了。
直到他走了很远,沈寅初才叹了口气。
“这孩子也不敢多问,天天老吃这些,对身体也不好啊。咱家做得是干净,但是老整也不行啊,营养不良咋整?看这样比老四还小呢,正长个儿呢。”
“那也没办法,”苏鲤是做过老师的,又是当妈妈的,心里头更疼惜这孩子,也懂他的心理,“但是这样的小孩子敏感,还是男孩子。你表现出来同情或者照顾,他反而容易抵触。”
苏鲤摸了摸白露的头:“咱们露露做得对,今天把好吃的分给小哥哥吃了,露露是个好孩子。”
二柱子在一边重重叹了口气:“是,给出去的都是搁我这抢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