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做了大玻璃窗,一走一过就能看见,里头的人吃得脸上红通通的。
一开始还是只有中午和晚上忙,现在连下午的时候,偶尔都会有个爆满。
这样的生意,很快就叫人盯上了。
沈寅初听了孟大姐的话,赶紧从后厨出来。
孟大姐说前面人坐满了,其实不太准确。准确来说,是前面店里头每张桌子都坐了一个人,穿得吊儿郎当的,脸上凶气十足。就像孟大姐说得一样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你是老板?”
最前头站起来一个人,头发到肩膀,叼着根牙签,走起路来晃里晃荡。他走到沈寅初跟前,动作很大地从下往上看了一圈:“明白我是来干嘛的么?”
在出来之前,沈寅初想过,如果这群小混混要求得不太过分,他可以适当让步。现在是九五年初,年底就开始有风吹草动,等到九六年二月份,严-打就要全面开始了。
他店里头人不少,家也是本地的,没必要跟这群人死磕。
“你要多少?”
沈寅初不绕圈子,索性直接问了。他也知道,这条街上有两家饭店都是交了保护费的。他甚至看见过这些人帮忙追债。
“不多,”听见沈寅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