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之前身体有没有不舒服?都是我没注意,”把被子重新给沈寅初盖好,苏鲤有点自责,“我刚刚请假了,等你病好了我再上班。”
沈寅初刚刚听见苏鲤打电话了,听见苏鲤跟张哥的对话,颇有些狐疑:“我听见张哥说话了,有点奇奇怪怪的啊。”
张哥的嗓门大,他站在卧室门口都能听见声音。
“你咋还跟副校长顶起来了?啥时候的事儿?因为啥啊?”
苏鲤把沈寅初又塞回被子里头:“瞅你,都发烧到三十八度多了,还操什么心?我跟副校长干了一架,没多大事儿。”
见从苏鲤口中实在是问不出来了,沈寅初准备回头自己去打听打听。发烧头晕,他也实在是熬不住了,伸出手拽住苏鲤的一只手,这才沉沉睡过去。
俗话说得好,病来如山倒、病去如抽丝。
或者是因为平日不怎么生病的缘故,沈寅初这次的感冒犯得很厉害,一直到第三天才终于退烧。
这些日子里头,不少人都来看过他,甚至包括史老爷子和李子,都不知道从哪里转弯抹角地打听到了沈寅初的地址,拎了水果上门探病。
“小老板,这次好了之后你可别那么拼了!”
史老爷子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