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填?”
这时候的炸串定价自然不会跟后来一样高,沈寅初给的定价是素菜两毛一串、五毛三串,肉类的则是五毛一串。
单独听定价是高了点,但是能呼朋引伴来这喝酒吃串的,就不在乎这个价格了。去饭店吃饭不也差不多么?
这晚上在外面坐着,大伙儿一起看着球,小风吹着,该多舒服啊。
而且,有一说一,小老板的炸串那味道没得说!
“我自己填吧,就填这空里头就行呗?名字电话都写上?”
“对,名字电话填这边,”沈寅初伸手指点着对方,“四强填这空里头就行了,排名不分先后。”
“小老板大方啊!”这位客人对自己的竞猜结果非常有信心,不然也不至于一场比赛都不看,直接就来填,“要是有人伪造咋整?”
他问出了一个后面排队等填写的客人都关心的问题。
沈寅初没直接回答,接过这位客人的单子,在两边飞快地写了一个数字,然后一撕两份。
有名字和电话号码的这边,串在了他手边的一根钢钎上,钢钎下头钉在木块里,立得稳稳的。
“中奖了之后拿着这单子回来对编号,只要两边的纸条能对在一起,就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