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啊?我可没少看见你老爷子去打老白干儿,哪个礼拜不得来个二两?平常吃什么下酒?”
史老爷子下意识地回答:“炸花生呗,花生下酒,越喝越有啊。”
“炸个花生你都能下酒,炸鸡架咋不行了?骨头多,啃着香啊!再说,我这可是炸了两遍的,酥!牙口好的连小骨头都能嚼着吃了,您老试试?”
沈寅初这么一说,史老爷子立刻豁然开朗。他天天嚷嚷着让小老板别做主食了,这咋好吃的做出来了,他自己还跟顶饱不顶饱较上劲儿了呢?他去饭店买炸花生,一盘子还得五块钱呢!
“来一个!我就要这个撕开的,回去吃省事儿!”
“好嘞!”
接了老爷子的两块钱,沈寅初手快地又给炸鸡架上撒了一层白芝麻,装在塑料袋里头递出去。
李子也嬉皮笑脸地过来了,天天在小摊子买吃的这些人,差不多彼此都认识了。
“老爷子!给我尝一块儿?”
“一边去!”
都说老小孩小小孩,史老爷子一把把炸鸡架往胸口一护,还掏出一块放在嘴里,馋李子!
他掏出来这块,正好是“食之无味弃之可惜”的鸡肋,炖鸡肉的时候谁也不爱吃。那